“行啊”,刘波笑了笑:“行啊,几个月不见,文化见长啊,还出口成章的。”
李爽嘿嘿一笑:“那是当然,小爽我天生的知识分子的料子。笑了,笑了,笑了就是没事了,就是原谅我了,那我就放心了。”
“谁说我原谅你了,牙都断了,就这么几句道歉,就想让我原谅你,没门?”刘波故意咧起嘴巴,一脸疼痛的样子。
“我明白,我懂。”李爽使劲点了点头:“三秋契不凋,半斤地瓜烧,怎么样?”
“开啥玩笑,半径地瓜烧就把我打发了?”刘波当然不肯放过他,直接就揪起了李爽的耳朵。
“五十年茅台...五十年的茅台...我这不是纯粹为了押韵,显出我的文凭么。少侠离家老大回,其实咱俩谁跟谁?明月几时有,主要是喝酒。酒要是也不能让老兄你满意的话,去年天气旧亭台,弄个日本娘们来?”李爽歪着个脑袋,连连哎呦哎呦一声。
谢文东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别念你的诗了,好端端的诗,被你改得狗屁不是。”
“嗯嗯”,李爽连连点头:“东哥教训得是。无边落木萧萧下,打开天窗说亮话。东哥,刘哥,你们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气了哈。这样,我也用“星辰之泪”改造一下,下次我也去。小爽虽然肉多,但是,孤帆远影碧空尽,遇到敌人敢拼命。”
“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日本娘们就算了,不过,酒可是不能少啊。”刘波忍不住开怀大笑一阵,终于把李爽的耳朵给放了下来。
“必须的必啊。”李爽豪爽道。
谢文东也被这小子逗得挺开心,不过,可不能夸他,否则,这小子还不知道尾巴翘到几重天上去了。
谢文东别过头去,只简单地来了一句:“推车,我该做手术了。”
“得咧”,李爽屁颠屁颠地绕到轮椅的后面,推着谢文东往前进。
走了十多米来,才想起问冯程:“小兄弟,我们去哪里?”
冯程刚才乐得不轻,愣了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连连说道:“对对对,我们该给东哥做手术了。相关的设备、人员,已经都准备好了,爽哥、刘哥,请跟我来。”
刘波指了指自己被打掉的牙齿,随后说道:“可以帮我换颗牙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