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得也鼻子酸酸的,想要劝他,又不知道从何劝起。
没错,这件事,田栋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所以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有的时候是汗水,有的时候是时间,还有的时候,是自己的性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真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田启的哭声终于停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和眼泪,随后哽咽道:东哥...各位大哥,你们说得没错,这小子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能因为他是我弟弟,就徇私枉法。请东哥秉公执法,予以严惩。如果东哥同意的话,我愿意亲自清理门户。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把你叫过来,就是让你了解了解事实,省得你最后怪我。谢文东伸手,拍了拍田启的肩膀。
田启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随后连连否定:不会的,我怎么会怪东哥呢。东哥向来对手下兄弟,是最好的。只是,某些人生下来,却不配为人。这样的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是个祸害。
谢文东颔首,非常满意说道:看到你这么深明大义,我很欣慰。
田启:东哥,他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打他的电话,打不通?
谢文东:他逃了,而且,是从我手上逃掉的。
田启听完,很是吃惊:啊?怎么可能啊。
谢文东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小褚跟你说说,他是怎么逃掉的。
田启:好...
然后,褚博就把过程说了一遍。
听完褚博的叙述之后,田启对自己的这个弟弟,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真是丢尽了我的人,东哥早知道,就应该直接一枪崩了他。现在怎么办,这人跑了,是不是就不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