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夜叉”又痛又急,又恨又气,他这辈子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和变态的对手,他发了疯似的嘶喊着,再次抢攻。
如此这般,每到“夜叉”后力不济的时候,巩聪就在他身上划出一条口子刺激他,连续数次。
“夜叉”已被折磨的筋疲力竭,连拿短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再看他的身子,横七竖八都是刀口。
鲜血顺着衣角滴滴答答直向下流只一会功夫,血水就在他脚下汇集成好大一滩。
巩聪与“夜叉”的交战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更像是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扑通!
又过了几个回合,遍体鳞伤的“夜叉”实在站不住了,双膝发软,重重的跪在地上,手中的短刀似乎也变得有千斤之重,无力的垂在地上,支持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仅仅如此?!”巩聪看着奄奄一息的“夜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会儿,“夜叉”是真的没劲了,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肌肉没一处不酸的,全身的骨头没一处不疼的,眼前出现了金星,上下起伏的胸膛跟拉动的风箱一样。
他艰难地吞了吞唾沫,重重道:“你们拿走了不该拿的东西,总会有人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可惜,你是看不到了。”说完,巩聪扭过头来,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谢文东的意见。是留是杀,全凭他一句话了。
如果没有出“巨阙”那档子事,谢文东或许还会考虑先放他一马。可是,现在,他不想留了。
这不,谢文东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
他没有说话,可是,身边的诸位兄弟们,却一个比一个高声喊了起来:“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报仇,聪哥,为兄弟们报仇。”
“好,那就到此为止了。”巩聪觉得这人的本事都使出来了,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他缓步向“夜叉”近前走去。
同时用食指轻轻敲打钢刀刀身,指甲与刀面碰撞发出叮叮的轻响声。
这声音听着普普通通,可是,对于“夜叉”来说,确实死亡的钟声。
本来,他已经累得全身都快散架了,全身上下的肌肉,没有一块不疼的。
可是,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猛然大吼一声:“谢文东,我CNm的,巩聪,我CN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