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只是回头看了一下,却根本没有要停车的意思。顿了几秒钟,他才使劲摇了摇头:“东哥,请恕手下不能答应。”
谢文东挑起眉毛,还没人敢违抗我的命令呢。
他脸色顿变,厉声说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司机兄弟,吓得全身一哆嗦,可是,他依旧硬着头皮,往前开。后面的那辆车,见前面的车没有停下,也踩实了油门往前冲。
这时,沉默半晌的那位驭血干部,终于开口了。
他挠了挠头,一脸为难道:“请东哥恕罪,这是森哥的命令,我不能违背。森哥交代了,无论如何,都得把您安全地从“法老”的视线里带出来...”
谢文东当场就怒了,吼道:“老森的命令就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你可知道,巩聪那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送死。”
驭血干部扑通一声,直接在车里就给谢文东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东哥恕罪,东哥恕罪...我知道,巩聪老大是东哥的兄弟,我们也是东哥的兄弟...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不能让东哥去送死。
巩聪兄弟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给他赔命也在所不惜。可是,如果东哥有个三长两短,那天就塌了...。”
谢文东这时候,当然听不进去,他直接毫不客气,直接啪啪两个大嘴巴,打在这位干部的脸上,随后,重重把他推开,吼道:“我,绝不贪生怕死。九门提督听令,给我把他们的武装卸了...把这该死的汽车,给我停下来。”
谁知,旁边的余勇,周庚、李恒等人,有听却没有动,一个个低着头,好像做错事一样。
谢文东眼睛一撑,吼道:“难道,你们也想抗命?难道你们要造反?”
这时,余勇才硬着头皮,小声说道:“东哥,这位兄弟,说的...有点道理...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我相信,巩聪兄弟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啊。”周庚吞了吞口水,也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法老”,就是冲着东哥你来的...你现在,可不能现身啊...”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谢文东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气直冲天灵盖,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那么大,眼睛里更好似要喷出火来。
他攥了攥拳头,咬牙切齿道:“好,很好,你们不停车,我来帮你们停车...”
说着,就探过身去,想要去抢夺司机的方向盘。
刹那间,汽车就跟着方向盘的摆动而摆动。司机吓得直接就哭了,尖声说道:“东哥...不要啊,不要啊...这太危险了...”
别看谢文东,有时候是高高在上的老大风范,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领导人的霸气。不过,有时候,也挺偏执、挺固执的,有点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