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宛如这两个人,之前跟张海明相处过一段时间,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张海明对她们,多少是有点歉意的,所以,也不好冲着她们发火。
可是,刘天河那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年纪比较大,可是,张海明跟他根本不认识,更加谈不上交情。更何况,外面领导攻打他们这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天河的儿子巩聪。
于是,他有什么火气,都朝着他撒了过来。
只听到他指着刘天河,气急败坏地骂道:老东西,你笑什么笑?
这称呼,已经是相当的不礼貌了,要是换成别的气性比较大老头,估计就得当场躺地下碰瓷,再顺便讹你几万块的。
刘天河那是什么人,那是赌王,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
他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出言不逊,而把自己气够呛呢。
刘天河摊了摊手,精神矍铄,声音年如洪钟道:我在笑你的样子?
张海明:我什么样子?
刘天河: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慌乱,应该是从来没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吧。
张海明:哪有怎么样?
刘天河:识相的话,还是投降吧,我了解那个臭小子,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你现在罢手,还能留有一条活路。否则,你一味地执迷不悟下去,我敢保证,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一定会死去,而且,会死的很惨。
张海明上前疾走几步,面色铁青,强行挤出一丝冷笑道:老**,你不是说,跟巩聪断绝父子关系了?怎么,现在又说自己了解他了?有时间操心我,还不如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还告诉你,我要是活不成,就先拉着你陪葬。
刘天河摇了摇头,叹一声说道:让人明白点道理,怎么就这么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