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坤:“未能及早发现手下兄弟的心态动向,未能及时纠正错误,失察。”
陈少河:“在动乱发生的时候,没有立刻赶到事发现场处理问题,玩忽职守,失察失责。还请东哥重重惩罚。”
巩聪、张振坤:“属下也愿意接受严惩。”
其实,他们三个都挺冤的,因为这次动乱,是手下兄弟背着他们做的。
可是,他们又不冤,因为他们是一把手,是负责人,事情既然出了,总得拿他们给手下兄弟做个榜样。
听完三人的话,谢文东还算满意。
他接过话来:“还有一个人,罪责比你们要更重。这个人,就是我。你们三个的罪责,免不了。而我这个当老大的,更是如此,我早就发现了武部和天候之间的矛盾,可是却想着过段时间,再找你们谈话解决。
可没想到,这一拖延,就被人钻了空子,这次动乱,武部和天候一共伤亡四百六十多人啊(不包括轻伤),天候七八十人,武部接近三百人。
如果这些兄弟,是折损在与敌人战斗当中,也就罢了,可是,他们现在是死在内乱当中。按照规矩,他们连这座祠堂都不能进,连被人祭奠怀念的资格都没有。
咱们如何对得起这帮兄弟,如何对得起他们的信念和责任?”
越说,谢文东越激动,最后,居然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是啊,痛心啊,疾首啊。
那可是四五百精明强干的兄弟啊,随便挑出一位,都是天帝的宝贝。
就这样一群好兄弟,好伙伴,就这样在内斗当中,消耗掉了。
本来,巩聪、陈少河、张振坤,这都是铁打一般的汉子,从来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
可这个时候,也都眼泪婆娑的,伤心得像个坏了玩具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