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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80年生人,十六岁出道。到今年(2018年),已经有二十二年了。在这二十二年里,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三百六十天,是过着刀头舔血,杀机四伏的日子。
虽然身上穿着防弹衣,可是,也难保不在身上,留下诸多伤痕。
这些伤痕,有的已经淡化,有的还很鲜明,有的相互纠缠叠加,总之,上半身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尽是疤痕了。
然而,这些疤痕在现场诸位兄弟眼中看来,非但不丑陋,反而非常好看。
它就像一枚枚勋章一样,刻在东哥的身上,记录着这个男人无比荣光与艰难困苦齐头并进的一生,令人肃然起敬。
他一生所经历的大风大浪,是现场所有人加起来的十倍还多。
谢文东:“巩聪,陈少河,张振坤,你们三个人过来,把上衣脱掉。”
二人心里这个时候,已经猜到了什么,齐齐上前一步,连忙把身上的上衣脱掉。
这三人,身上的伤痕也不少,有的伤还是在绿布“仓库”留下来的,还没有好利索,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不过,他们三个人身上的疤痕,倒是没有谢文东多。
谢文东:“你们三个,可知罪?”
巩聪:“知罪。”
陈少河:“知罪。”
张振坤:“知罪。”
谢文东:“罪在哪里?”
巩聪:“管教不严,渎职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