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响起数声痛叫,那有两位干部闪躲不及,中枪倒地。
第三位干部也准备射击,不过,身后的王谦予反应够快,腰眼一挺,两脚猛蹬地面,飞身将其扑到。
对方那人也够凶狠,和王谦予滚在一起,扭打成一团。
那人死死掐住王谦予的脖子,后者憋得面红如血,突然,他一伸手臂,按住对方的面门,钢牙紧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钢针,直接扣进那人的双目。
“哎呀――“那人发出嘶声裂肺的嘶嚎,两只眼球被王谦予深深刺瞎。
趁他吃痛松手的空挡,王谦予飞快地拔出匕首,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咳!咳咳!”王谦予揉着脖子,从地上爬起,环视一周,房间中的敌人已没有一个活口,全部被其他兄弟解决掉,最后,就剩下了一个巴吉。
虽然巴吉没有死,可是他顷刻间,已经被张忠给放倒,手中的武器,也被扔到一边。
对于这个昔日的生死兄弟,现在的大敌,张忠可谓是恨得后槽牙都要给咬碎了。
要不是此人,自己这些年何苦会在外面漂泊无依,何苦会过着茹毛饮血,被追杀的日子。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经历,只有亲身经历,才会刻骨铭心。
张忠毫不客气,对着巴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巴吉打得跪地求饶,连连告错。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巴吉,封着一只眼睛,腮帮子肿的老高,口鼻窜血,一副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阿)
张忠累得挥汗如雨,气喘吁吁,连连说道:“我...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什么要在背后害我?如果你想当这个酋长,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和我争,为什么要在背后下手。”(阿)
巴吉:“哎呦哎呦...杀了我,杀了我,别再折磨我了。”(阿)
张忠:“为什么?为什么?”
巴吉:“因为我争不过你,因为只要你一天在,我就永远在你下面。为了当第一,我只能把你干掉。金新月是弱肉强食的地方,没有什么兄弟之情,只有利益。你永远不懂,所以,你永远当不了这个玛玛部落的老大。”(阿)
张忠:“是,是,我当不了玛玛部落的老大,不过,你也当不了。”(阿)
巴吉:“你要杀了我?杀了我,你也管不了这里。这里已经不是你的世界了,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了。留下我,我可以作你的助手,可以帮你。”(阿)
张忠:“用不着。区区的玛玛部落,区区的金新月,我根本就看不上。从今天开始,金新月的主人,只要一个,那就是——谢-文-东。”(阿)
巴吉:“啊...这么说,你真的投靠了谢文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