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重重咳嗽几声，才环视现场一圈。
当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多么好的兄弟啊，就这么完了，而且死得连个全尸都没有。
“兄...弟...这...我这个做大哥的，对不起你们啊。”姜森捶着胸，突然心里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只不过，这句话刚到嘴边，被他重新咽了回去。
他不能哭。
尤其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哭。
他必须坚强，因为他是老大，只有保持绝对的清醒，才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轻呼唤道：“兄弟们，兄弟们，起来了，起来了。敌人快过来了，咱们不能就这么躺着。拿起枪，随我再战。”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累，想多多躺着休息休息。可是，这不是可以躺的地方，这里是战场。如果还不能起来，就再也起不来了。”
“想想你们的使命，想想东哥，想想咱们暗杀部。难道，你们真的愿意，就这样放弃吗？不，不能，我知道你们都是汉子，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文东旗下，英才辈出。号令群雄，谁敢不从。泰山之势，雷庭之钧。鬼道，人道，神道，仙道，听令！”
姜森不余遗力地，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动情地在战场上一遍遍地呼喊。
可能对于寒冰组织来说，这只能算是苟延残喘。
可对于兄弟们来说，却是饱含希望，饱含梦想的金玉良言，是一针针让大家忘掉痛苦的兴奋剂。
兄弟们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还有意识，只要还能动，都慢慢挣扎着起身。
并且，也跟着姜森轻轻吟唱，这句长盛不衰的“出征令”。
文东旗下，英才辈出。号令群雄，谁敢不从。泰山之势，雷庭之钧。鬼道，人道，神道，仙道，听令！
文东旗下，英才辈出。号令群雄，谁敢不从。泰山之势，雷庭之钧。鬼道，人道，神道，仙道，听令！
一开始，大家的声音很小，可是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大家的声音越来越大。响彻云霄，气势直破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