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继续倒水。”
张震照办，继续把水淋在格伦·史蒂文斯的口鼻上。
这一次，格伦·史蒂文斯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好像都要把身上的绳子给挣断了一般。要不是艾清一直用力摁着，他都得从椅子上滑下来。
才过了半分钟，格伦·史蒂文斯就扛不住了，双腿都开始发直，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
感觉差不多了，谢文东：“停下，把他倒过来。”
张震和艾清照办，将毛巾从格伦·史蒂文斯的嘴巴上松开。
刚一放开，就看到一大团水，从格伦·史蒂文斯那两个大大的鼻孔里喷出来。
然后，他侧头喷出一大口水，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他的样子，好象要把肺子都咳出来，原本涨红色的脸随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脖子上的青筋，也随之鼓得老高，好像差一点就要爆炸了一样。
经历过这次刑法之后，格伦·史蒂文斯一下子就明白，对方可不是跟自己闹着玩的。他们，是真的随时可以要掉自己的命。
死过一次的人，便会对生命格外珍惜。
不用谢文东再有剩下的动作，格伦·史蒂文斯的内心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了。
他咳嗽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肺里面的水全部咳嗽出来，才止住了咳嗽。停了有大概十秒钟，格伦·史蒂文斯眼睛通红，眼神涣散，声音孱弱道：“我...我叫格伦·史蒂文斯，是寒冰组织的准骑士。”
听到对方的这话，谢文东笑了：“嗯，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其实，你的信息，我基本上掌握了，就看你上不上道了。敢忽悠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格伦·史蒂文斯已经道了崩溃的边缘，再无隐瞒，谢文东问一句，他答一句，将他的身份以及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格伦·史蒂文斯：“不...不敢。”
谢文东：“我问你，除了寒冰组织的准骑士，你还有什么身份？”
格伦·史蒂文斯哪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一作答：“我是澳大利亚联邦储蓄银行的行长，私募基金的董事长，另外，还是经济学教授，十大慈善企业家。”
谢文东换了一条腿翘着：“嗬，你小子，还是个多面手啊。”
格伦·史蒂文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