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求饶,央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啊,我赔钱,我给你们赔钱,就求你们饶我一命啊。我上面还有老母亲,还有刚刚出生的女儿啊,我死了,她们怎么办啊。”(俄)
说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谢文东抬了抬眼帘,嗤笑一声,怎么这俄罗斯人求饶,也喜欢那老母亲和女儿说事,是为了博取同情吗。
他揉了揉下巴,淡淡道:“钱,我有的是,用不着你赔我。你的过错,也罪不至死。”(俄)
没想到堂堂黑带教皇,居然这么“仁慈”,这么好“说话”,粗鲁男人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谁知,谢文东话锋一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不对你作出一点惩罚,以后你还是会仗势欺人。”(俄)
粗鲁老板吓了一激灵,顿时感觉到一阵大难临头。
他上下喉结一阵滚动,使劲咽了咽口水,等待着死神的宣判。
谢文东:“把衣服脱了,给我一路爬到警察局去,然后自己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待一个月赎罪。如果敢跟我打一点折扣,除非你的脑袋是不肯要了。”(俄)
没想到,谢文东的处罚居然是这个。
粗鲁老板心里一动,连连告谢:“好好好,谢谢谢先生,我这就怕,这就爬。”(俄)
说完,他匍匐着趴在地上,像一只蠕动的大蛆一样,逃似的往前爬去。
“警察先生,还请你们做个监督人,监督着他们,完成接下来的惩罚。”(俄)谢文东扭过头来,礼貌地对旁边的那些警察说道。
那些警察,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因为跟谢文东站在一起的压力太大了,压抑的让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到谢文东有这样的吩咐,当中那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警察,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谢先生,我们一定按照你说得半。现在快凌晨一点了,我们最近的警局距离这里也有两点五公里,恐怕他得爬到天亮才能到。”(俄)
谢文东:“那再好不过了。”(俄)
中年警察从手下的手里,把一条警犬拿了过来,重重地对地上蠕动着的大胖子说道:“快点,要不然我放狗咬了啊。”(俄)
粗鲁老板欲哭无泪,只能连连答应:“好好好,别放狗,别放狗,我怕狗。”(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