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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想了好久，仿佛解答一个疑难问题，那么艰难。
终于，他呼出一口气，声音不大地回答道：“各有千秋吧。”
李小芸：“比如呢？是长相方便，还有性格方面，或者...是因为你们上了床，你因为要对她们负责，所以才...才委曲求全....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花心的人。”
这番话，如此的赤果果，让谢文东吃惊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他的脸憋得通红，良久才又接着说道：“我对她们每个人，都是真爱。谈不上什么委屈求全的。话说，小芸你今天有些特别啊，以前你可从来不是问我这个。”
“噗呲”，里面的李小芸发出一丝窃笑，然后又仿佛陷入了极大的遗落之中。
她沉默了一阵子，随后又鼓起勇气，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有的想说的话，也不必藏着掖着。文东，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说，我....”
“等等，小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别轻易说那句话好吗。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对不起你了...你先好好洗着，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听到谢文东要走，李小芸一下子慌了。
她赶紧从浴池里爬了起来，顾不得穿衣服，就要去追谢文东，嘴里还着急忙慌地叫道：“文东，你别走，你别走啊。”
可能是因为太心急了，也因为地上有水，再加上洗澡的时候，把隐形眼镜给拿了下来，她脚下突地一滑，咣当一声，四仰八叉地栽倒在地上。
即便隔了一道浴室的玻璃门，谢文东也能清楚地听到物体重重跌落的身体。
很快，就听到李小芸从浴室里传来的哭声。
谢文东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一听谢文东的哭声，他立马慌了，连拐棍不要了，往旁边一扔，转身回到浴室的门前，担心地问道：“小芸，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也不知道是真的摔疼了，还是被刚才谢文东的话伤到了。李小芸哭的声音更大了，一边哭还一边说道：“我看不到了，我的眼睛看不到了。呜呜呜。。。。”
谢文东还以为她伤到了眼睛，顿时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什么对不起谁了，直接冲进了浴室之中。
他大声说道：“怎么了，怎么了，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