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那个程东副局长就在他旁边。一听谢文东跟人起了冲突，那人还说认识自己，副局长程东也是莫名其妙。
他颤颤巍巍地把电话接过来，恭恭敬敬说了句：东哥好。
谢文东笑了笑：程局长是吧，这里有个熟人，想跟你通个电话，问个好。稍等一下，我让他跟你说话。
说着，将手机递给牛东方。
牛东方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来，噶声说了局：喂，是谁啊?
是我，程东。
啊?牛东方的嘴巴，裂得足能够塞下一整只烧鹅，下巴惊得都要掉裤裆里面了。没想到，此人居然真的认识程东。
他愣了愣，随即说道：东哥，真是你啊。
程东：哦，东方啊，怎么是你啊，听说你出事了?
牛东方嗯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就碰到一个不长眼的穷鬼，在我面前装逼。没事，哥，我能处理好。
程东：穷鬼?你说得那个人，是不是三十四五岁，中等个头，偏瘦，身上穿着一身中山装?
牛东方的嘴巴又张大了一辈，错愕一阵，随即点了点头：东哥，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嘛，程东气得鼻子都歪了：站在你面前的是谢文东，文东会的老大。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冲突，你想死别拉上我。
啪嗒!牛东方听到谢文东这三个字，双腿顿时一软，手上的手枪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头皮轰得一炸，他万万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穷鬼，居然是文东会的大哥，谢文东。
刚才还无比嚣张的牛东方，一下子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过了几秒钟，直感觉头重脚轻的他，身体发抖着，双手将谢文东的手机递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道：东。。。东哥，我真。。。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