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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自新缓了下神,随即双手枕着脑袋,任由微微的海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仰面笑道:都说谢文东对敌人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兄弟却重情重义。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哼哼,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对,你不答应,你看你走得了么?
谢老大,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做不必要的反抗了。
青帮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谢文东的话嗤之以鼻,巴不得后者现在就跪下来,或者露出一脸败相的样子。
你的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谢文东换了一条腿翘着,悠游自在道。
全然不把周围火辣辣的目光放在眼里,更是把这些普通小弟的话,当成耳旁风。
应自新目光一聚,凝视着谢文东,声音不大但是杀气十足:我想让谢先生明白一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做。否则,你不想看到你的兄弟、还有你在极乐岛老婆孩子都挂掉吧?
谢文东吭哧一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
在危难时候,东哥大笑,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大家也算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一次,周围人又觉得不一样。
这种笑容,很诡异。
对,是诡异。
好像凌晨三点,你上卫生间,忽然背后传来一股莫名其妙的哈气声,让人后脖颈子发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应自新研究谢文东很多年了,但有时候还是有些看不懂他。他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反问道:谢先生笑什么?
谢文东八个指头相交叉,两个大拇指交替转动着,目光由深邃转向明亮:拿我的兄弟和老婆孩子做威胁,这件事以前不少人干过,可惜他们最终都没有得逞,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应自新微微一笑,声音不紧不慢道:那是因为,没有人得到了谢先生至关重要的银河实验室的控制权,没有人能一次性抓到谢先生那么多手下。这个世界上,笨蛋有很多,但应自新只有一个。事到如今,谢先生难道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谢文东:不是我不知道,我看是你不知道。你就那么自信,真得控制了我的银河实验室?
听他这话里好像有话,应自新喃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