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二人之间的怨,已经不能用“深仇大恨”四个字来形容,他们的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唐哥,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刘铭超问唐堂。
一时半刻,唐堂也想不到什么绝佳的法子。他摇了摇混沌的脑袋,回答道:“咱们首先要跟外界取得联系,你们谁身上有电话?”
“我这没有,怕是被谢文东的人收走了吧,一会儿应该会有医生和护士来给我们检查身体,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拿到手机。”
徐锐找了一通,也没找到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甚至连病房里的有线电话,都被人为地切断了。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徐锐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唐堂和刘铭超很机警,立马闭上了嘴巴,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们定眼一看,进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文东。
只见谢文东全身上下多处缠着绷带,坐在轮椅上,双膝铺着厚厚的毛毯,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披风,虽受着伤,但精神气却很饱满。
帮谢文东推轮椅的,是个脸上蒙着一层黑色纱巾,肩膀、手臂和脖子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虽然没人能看清楚她的脸,但又令人觉得她必定是倾国倾城,绝代无双。
她或许有三十、或者四十岁,给人的感觉却是二十岁,甚至是十七八岁。
如此神秘的女子,连唐堂和两大星君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在看了好一会儿后,唐堂才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昨天晚上袭击自己六人中的一人。他皱了皱眉头,收起欣赏的目光,转而眸中冷厉爆射。
谢文东眯了眯眼,迎上了对方的目光,幽幽道:“唐兄难道不应该说声谢谢?”
唐堂:“谢你?哼,我凭什么谢你。”
谢文东:“你应该谢我,救了你一条命。如果不是我主张暂时休战,你和你的兄弟们恐怕还在外面吹着冷风,没准已经冻死了。”
唐堂:“呵呵,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谢先生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好了,既然咱们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就说说以后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