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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瞥见角落里从锅炉里延伸出来的一根管道。这根管道应该是原先和锅炉配套的,已经锈蚀不堪。她心头一喜,边打边往那根管道附近靠。等来到正下方后,忽然使出一招旱地拔葱,将双手搭在管道上面。就在一名骷髅使者的铁棍即将扫中她的脚踝时,后者轻盈盈的身子像晃秋千一样那么一荡,她整个人就坐在了上面。
几名骷髅使者抬头一看,心里齐齐嘀咕一声:“嘿,这小娘们的胆子还真大。要是一个不小心碰到另外几根走水的蒸汽管,非得烫脱毛不可。”他们几个交换了眼神,盘算着如何把“吊”在上面的凌颜弄下来。
一个骷髅使者看到锅炉内一根两米多长被烧得红彤彤的火钳子。这火钳子本来是用来清煤渣的,现在刚好另有所用。
他丢掉手里的铁棍,径直走到锅炉旁边,将那根火钳子抽了出来。火钳子一离开锅炉,颜色虽然马上变得暗淡下来,虽然没有七八百度,但是二三百度还是有的。要是被这玩意儿碰上一碰,那结果是可想而知。
“让开!”这名骷髅使者大喝一声,抄起火钳子对着上面的凌颜就是一扫。凌颜收起匕首,正打算掏出飞牌,这时一根黑乎乎的棍子毫无征兆扫了过来。她连想都没想,身体往上一跃,双脚再次稳稳地站在管道上。
“哧!”一阵烧焦的浓烈味道立马铺面而来。定睛看去,原来是凌颜掀起的皮衣被烫出一个大洞。好在躲闪及时,火钳子没有碰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纵然如此,也把凌颜吓出一声冷汗。
她的身体还在半空中,手已经伸入怀中。再抽出的时候,已经多了一把银色的飞牌。她用手捻起两张,以闪电般的速度甩了出去。
只听“咄咄”两声,一张飞牌的正中那人拿火钳子的手,另外一张飞牌正中其眉心。锋利的牌角非但刺穿了这名骷髅使者的面具,还深深插了进去。那么骷髅使者连吭都没吭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轰然倒地。那根长长的火钳子也随着当啷声,掉在了地上。
“该我了!”凌颜冷喝一声,从管道上跳了下来。随即手中飞牌快速爆射而出,另外两名围杀她的骷髅使者应声而倒。
这时,又有两名骷髅使者盯上了她。“恶人”还要恶人磨,这两人也是施暗器的高手。他们知道怎样躲避,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方向打出飞刀更好。
“唰唰!”凌颜又甩出两张飞牌,可飞牌在半空中居然被两把飞刀拦截了。凌颜抹了一把香汗,心里一动:“高手啊。”这时,她刚刚落到了地面上,脚跟还没等站稳,就又有两把飞刀飞了过来。
这两把飞刀一把飞向她的胸部(心脏位置),一把飞向她的喉咙。眼看着避之不及,她只能冒险同是飞出四张飞牌。这四张飞牌其中一张正中左边这位骷髅使者的腹部,第二张正中右边这位骷髅使者的大腿。另外两张则将迎面而来的两把飞刀成功拦截。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能一只手打出两张飞牌的人都少之又少,这个女人居然能发出四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二人震撼的表情中,凌颜已经再次出动了。铁片牌甩出去就是暗器,要是夹在手指缝里,就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剃须刀片。只见一张“红桃A”铁牌,化作一条银色光芒,直取左边这位敌人的喉咙。
寒光一闪而过,这名骷髅使者忍者腹部的疼痛,于慌乱中打出一记飞刀。他的飞刀术虽然也不错,但还没有达到凌颜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红桃A虽然没有刺中他的喉咙,却在他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血口很长,从脑门一直到下巴。血水流淌而出,疼的那名骷髅使者呲牙咧嘴。
凌颜一招不中,又施一招,这第二招直取那名骷髅使者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