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她才觉得有阵冷风在吹着她的脸,就像是一根根尖针,一直吹入了她的骨骼,她的脑髓。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嘴,嘴上全是血。她再‘摸’‘摸’自己的鼻子,鼻梁已经塌陷。这时她才感觉到恐惧。
一种令人疯狂崩溃的恐惧突然自心底进出,她失声惊呼。别人远远听到她的呼声还以为是一只被猎人刀锋割断喉管的野兽。
‘女’孩子凄惨的叫声,惊醒在‘床’上熟睡的其他‘女’人,也惊醒了在次卧休息的保镖。
‘女’人们像是受惊的梅‘花’鹿,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惊慌失措地躲到了角落里,而御风者的保镖们也快速地‘操’起枪冲了进来。
“老大,出什么事了?”(英)一位保镖警惕道。
御风者一边穿衣服,一边很不满意地骂道:“看看你们给我找的什么‘女’人,跟屎一样。垃圾,倒胃口的垃圾。”(英)保镖们松了口气,暗说老大的**病又犯了。有保镖马上拿出一沓美金,丢在‘床’上:“把你们的姐妹带去疗伤,记住不要报警,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英)
‘女’人们用手紧紧捂着嘴巴,哭得梨‘花’带雨,点头如捣蒜。
另外一名保镖安慰道:“老大,一会儿我们去给你绑几个来,一定让你满意。”(英)“没意思,你们就不会换点别的‘花’样?”(英)
“老大上次不是说那个中国‘女’人还可以吗,我们想办法再去‘弄’几个?”(英)能让御风者说还可以的‘女’人,已经很少见了。
御风者叱道:“还可以?还可以个屁,跟屎一样。”(英)
保镖们被御风者训斥着,大气不敢出。
御风者不吸毒不赌博,可是有一个怪癖。喜欢‘女’人,喜欢追求完美的‘女’人。这些年他们的缺德事干过不少,上至三四十岁下至到十三四岁的。只要被他看上的,都逃脱不了被玷污的命运。完事之后,又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如果说人的‘欲’是沟是壑,他的‘欲’则是大江大河。
同是,像东哥那样的,坏得让人敬佩,坏得让人仰慕。像御风者这样的,坏得让人恶心,坏得让人想吐。
“那我们再去找,一定能找到让老大你满意的。”(英)保镖擦着额头上的汗,心惊胆战。
御风者把外套穿上,摆摆手:“算了算了,今天和蓝河帮教父龙风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个以后再说。对了,龙风的人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保镖看了看手表:“八点钟,还有二十五分钟。”(英)
“抓紧时间刷牙洗脸,准备出发。”(英)
“是,老大。”(英)
趁着他们洗漱的时候,‘女’人们这才敢大着胆子去看受伤的同伴。当看到满脸是血的‘女’孩倒在地上的时候,她们在心里将御风者等人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在美国当地有这样一句谚语,有句话说打‘女’人的男人,是会有报应的。报应,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