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在拜登帮的职位还有姓名。”那位文东会兄弟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道。
“你们,你们想怎样?”(英)白种人提高嗓音,想给自己壮胆,可是他发出的声音几乎成尖叫。
那位文东会兄弟把白种人的话翻译成中文说给大家听。
三眼没时间跟他废话,让人把他绑在一把椅子上。
白种人晃荡着椅子,叫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你们别忘了,谢文东可是在我们手里。我死了,他也会跟着完蛋......”(英)
三眼蹲下身,正视着他道:“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你唯一的活路。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位还有总部的人员分布情况。”
“你做梦,我不会说的。”白种人喷着唾沫星子,大声吼道。
那位文东会兄弟看向三眼,说道:“他不肯说。”
三眼点点头,狞笑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让你尝尝中国最古老的刑法——贴加官的滋味。”他一甩头吩咐左右,去给我准备半盆水和一本书。
有兄弟答应一声,从房间里找来一本薇儿用的课本,又从厨房里接了半盆水。
贴加官就是把纸沾湿,再一张一张盖在人的脸上。一般来说,贴到五张的时候,人就不行了。这种让人慢慢窒息的刑法,既简单又快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摧毁人的心理防线,让人精神崩溃。
贴加官由褚博亲自执行,贴到第三张纸的时候,白种人的脚就开始发直了。
褚博用手指把白种人的鼻子处的纸张扣烂,露出两个可以呼吸的鼻孔。
“呼”,白种人这口气足足吸了有十多秒,再又剧烈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才肯罢休。褚博没有说话,只是又从盆里拎出一张湿纸,在旁边等着。再寻常不过的纸在白种人的眼中成了催命符,他瞪圆了眼睛,使劲浩荡着脑袋,大声叫喊道:“NO、NO、NO。”
那位负责翻译的文东会兄弟用英语问道:“我们大哥说了,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做,就能饶你一命。”(英)
白种人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如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
据他交代,废旧罐头厂一共有两位使者——雨圣使和雷圣使。八位中级头目和一千一百多位底层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