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头戴银冠,身披锦衣的青年人从外面进来,龙行虎步,气势不凡。
“聂兄来了。”
钟橦和来人很熟,打了个招呼。
“嗯。”
聂天歌稳稳当当地在宝座上坐下,握手如轮,开口道,“钟兄,有何事如此高兴?”
钟橦把飞剑传书递过去,道,“你看看。”
聂天歌展开一看,剑眉登时轩起,冷声,道,“原来是景幼南,真真是大胆,竟然敢在我火焰圣山惹是生非。”
他对景幼南的印象很糟糕,原因很简单,当初飞鹤城的王袍就是他牵线搭桥,介绍给的好友钟橦。
本来是想联手给景幼南个下马威,结果景幼南不按常理出牌,硬生生把王袍废掉,为了此事,差点和镇南王结怨。
这是他结婴以来吃得第一个大亏,简直把景幼南恨到骨子里。
用手指咄咄地敲着玉案,聂天歌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阴森森吓人,道,“得给他一个颜色瞧瞧。”
钟橦在殿中来回踱步,道,“火焰山那边可是不好插手。”
“以前是不好插手。”
聂天歌双目如电,杀气腾腾,道,“如今魔潮汹涌,火焰山也要听从我父王的安排,我们好好合计合计,不能让景幼南安生。”
“景幼南可是在火焰圣山得罪了不少元婴修士,我们可以联合起来。”
钟橦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一个个的毒计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