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曰赞叹一句,沉吟少许道,“不知道王师弟可否帮我一个忙?”
“师兄请讲,”
慈光神符真的玄妙无比,景幼南的神态和语气和王仲宣一般无二,任谁都挑不出瑕疵。
“是这样的,”
赵子曰摩挲着手掌,道,“上一次血色试炼之时,我有一件法器不小心跌落到鹰愁涧,不知道王师弟可否帮我取回?”
景幼南一边思考,一边偷眼观察赵子曰的神情,故意迟疑道,“赵师兄,不是我不帮忙,只是鹰愁涧听说方圆上千里,这么大的地方,要找到一件法器很困难啊。”
“这个王师弟不用担心,”
赵子曰成竹在胸,不疾不徐地道,“我丢失的法器白骨环的子环,你只要拿到母环前去鹰愁涧,就能够到子环的存在,信手取来就是。”
说完,赵子曰自袖囊中取出一个环子法器,上面镌刻有密密麻麻的白骨篆文,隐隐之间,鬼哭狼嚎之声传出,阴森恐怖。
细细看去,白骨环上的篆文碰撞之间,还会凝结成一张张的鬼脸,或是痛苦,或是挣扎,或是哀嚎,或是怨恨,只是看一眼,就令人头皮发麻。
“好吧,”
既然赵子曰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景幼南自然没法拒绝,他接过白骨环,道,“赵师兄放心,师弟我一定尽力把你把子环带回来。”
“那就多谢师弟了,”
赵子曰大喜,亲自端起小炉上的铜壶,给景幼南续了一杯热水,道,“师兄我虽然没有去过血色试炼,但家族中也有不少的记载,今天我就讲给师弟你听听。”
“那就多谢师兄了。”
景幼南笑容满面,这个可是意外的好消息。
接下来,两人就是一边品茶,一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