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化宗弟子陆炳然长相普通,粗手大脚,面色黝黑,好似个庄稼汉,但很会察言观色,见状连忙道,“何道友是南华派真传弟子,前途无量,而在场的妖魔纵然猖獗一时,到头来总会天雷加身,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个妙严宫子弟黄月如眉如翠山,肌肤细腻,容貌很是出众,细声附和道,“正是如此。”
何夔笑了笑,突然转移话题,道,“黄道友,最近你们妙严宫可是很热闹啊。”
黄月如抬起头,神色坚定,道,“久病用勐药,吐故才纳新。”
何夔点点头,不再说话。
陆炳然仿佛充耳不闻,自顾自东张西望。
实际上,陆炳然心里远远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象化宗同样是中玄门,与妙严宫有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妙严宫最近的变故,可是令象化宗上下很关注。
据说妙严宫得罪了太一宗,导致数位真人级别的长老去职,被发配到前线去抗击妖物。除此之外,妙严宫内部不少重要的职位进行调整,原本一手遮天的云家一落千丈。
“真不知道那个太一宗景幼南是何等人物,居然掀起这样的风浪,”
陆炳然雾里看花,一知半解,不过他倒是记住那个引动妙严宫风雷的景幼南。
祭台上。
层层叠叠的篆文光华逐渐淡去,禁制和法阵的力量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下一刻,就听嗡的一声,镜面上的涟漪勐的扩展,天花乱坠,仙音袅袅。
邓芝张身而起,大笑,道,“是时候了。”
“不错,”
江别鹤点点头,看了身边邓芝一眼,眸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