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幼南四人,连同定观门出动的五十名弟,浩浩荡荡,直接碾压过去,岛上的禁制法阵如同纸糊一般,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杨开山在岛央气的跳脚大骂,道,“陈思远,你勾结外人,不得好死。”
“杨开山,”
陈思远神色沉稳,一字一顿,如同钟鼓齐鸣,道,“这么多年来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罪该万死。”
“可恶,可恶,”
杨开山在里面走来走去,双目血红,如同发狂的野兽。
他在叠彩峰上受挫后,果断抛下门弟,逃了出来。
本来,他是想过远走高飞的。但是,一来,明霞院的基业是辛辛苦苦上百年才打拼出来的,一下放弃,真不舍得。二来,他看得出来,景幼南一行人来历不小,很可能会一走了之。三来,明霞岛隐秘,外人要找到也得费一番功夫
正因为如此,他才抱有侥幸心理,躲在明霞岛。
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定观门的陈思远无耻地投靠了外人,有他这个地头蛇带路,一切算计终究是空。
“不能坐以待毙。”
杨开山终究是金丹宗师,见此局面,当断则断,他长啸一声,大袖一甩,一件如同长梯般的法宝飞出,一节节向上延伸。
身一动,杨开山就站在长梯上,蹬蹬蹬地往上跑。
“不好,是杨开山的法宝登天梯。”
陈思远面色大变道,“杨开山曾经凭借这件法宝多次逃出重围。”
“逃的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