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奎耐着性子讲述,荆千默默听着。
目光观摩着杨德奎掌中的茧,看了好一会儿,荆千才一拍脑门,似有所悟。
“明白了,这回我明白了!”
荆千拍着脑门,低声一笑:“嘿,包浆就是茧嘛,褪色就是褪茧嘛。”
“……”
唐顺和杨德奎对视一眼,无语又无奈。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二人心中腹诽,但都没有再过多解释。墨雪文学网
深怕继续讲下去,会让荆千再次陷入迷惑之中。
为荆千解释清楚之后,唐顺看向了杨德奎,低声询问起来:“您怎么看出来,这是留后的?”
“猜的。”
杨德奎点了支烟,淡然应道。
“……”
唐顺嘴角一抽,我信你个鬼哟。
杨德奎见状,微微一笑,低声道:“我主要是觉得,这种包浆的制作手法很熟悉。所以,才有这样的猜测。”
“能说说吗?”唐顺追问起来。
包浆造假,在文物造假专业之中,是最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