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实话实说道:“自然人也是好看的。”
这趟南巡足用了三个月,回宫这日,御医按例来请脉。
我见他诊脉的时间比先前都要长一些,难免有几分后怕是余毒未清,谁料御医跪下去,开口便是“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而后又接着道:“皇后娘娘已有了两个余月的身孕。”
自那时起,我便开始认真琢磨要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好。
最终好容易定下了两个,我一面吃着切成小块的瓜,一面写给萧承彦看。
吃到第三块的时候,萧承彦探手将我面前的青瓷碗取走,“瓜性寒凉,少吃得好。”
我兴冲冲将写好的字给他看,一曰明澹,一曰明冶。
他长出了一口气,“比我料想的好多了。”
而后又问道:“倘若是个公主呢?”
我指了指“明澹”,“这便是公主的名字。”
他怔了怔,艰难道:“安北,这是个皇子的名字。”
我问他道:“你方才唤我什么?”
他再度怔了怔,“安北?”
,话一出口便反应过来,“虽说你这名字……”
我打断道:“秦安北,萧明澹,这么一比是不是便觉着已经很好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可是你说的,名字我来取。”
是以这名字便定了下来。
许是被这名字吓得,我同萧承彦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小皇子。
萧明冶满月这日,被封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