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晚定的房间,却给别人做了嫁衣,想来真是可笑。
“反正我和你说这么多,以后如何,你自己加油,我只想说,如果你真的一心向佛,所谓的负责,就是和她把话说开,娶她,不一定是负责的表现。”
“我知道。”
……
两人到家门口时,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辆不属于傅家的车子,怕是来客人了。
最近因为傅仕南生日的事,不少人过来拜访。
两人进屋后,只瞧着宋风晚正和一个打扮雍容的妇人说话,她身侧还做了个二十七八的男人,目光端正,说不上帅气,却也持重耐看。
“这是钦原吧。”妇人笑道。
“嗯,这是你沈伯母,还是……”宋风晚简单介绍了一下,这家是傅仕南在外工作时结识的故交,此番上京,也是参加他的生日宴,“这是我儿子钦原,这是怀生。”
互相打了招呼后,一番商业互夸。
“傅家孩子长得就是好看,我昨晚还见了傅渔。”妇人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昨晚我们一家到酒店,还讨论了很久,和她妈妈一样,长得真漂亮。”
“嗯。”宋风晚悻悻笑着,这家人除却来祝寿,也是奔着傅渔来的吧。
“我觉得她现在工作也挺好的,自己喜欢嘛,和我儿子一样,我和他爸给他找了工作,他自己出去创业了,现在也算小有所成……”
宋风晚认真听着,偶尔说两句。
傅钦原却抵了抵怀生,冲他笑得高深莫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情敌居然都到这里了。
他拿了橘子,问了下对面的母子,他们不吃,自己方才剥了颗,一掰两半递给怀生,见他吃了,才低声问道,“这橘子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