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真的没办法带上的,让娄心宜照顾一段时间,娄心宜为了图省事还会给他喂猫粮罐头,但宋惊伦真的一次也没给喂过猫粮,每次都是好好煮饭的,连冷饭也没让他吃过。冬天冷了还给他穿衣服。
宁潇不知如何安慰她,最后只得抱着她跟她一起难受。
李玉篆到浴室卸了妆,与宁潇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早,孙雅儿说过要回老家一趟的,早上六点多就出门了。
李玉篆和宁潇七点多才起床,她到浴室刷牙洗脸,宁潇拿着手机进来:“宋惊伦被接到国外了。”
“什么?”李玉篆噗一声,把口中的泡沫吐出来,用水漱了漱口。“昨晚明明在的,怎么突然出国?”
“昨晚你让我查舒家的,你睡后,我又让人密切关注宋惊伦,刚才,我的人传信息来,宋惊伦上飞机了。说是去加拿大,然后又得知,昨天其实是宋惊伦这一世的二十岁生日。”宁潇说。
“这又是什么原理?”李玉篆皱眉。
“于桥就在加拿大养病。”宁潇说,“一定是去探望于桥了。”
“我……”
“你不要急,冷静点。”宁潇说,“深呼吸,好吗?”
李玉篆扁了扁嘴。
宁潇说:“他这一世智力不全,就怕你把人给吓着了,你冷静一点。我订明天的机票,你请好假。”
李玉篆狠狠吐出一口气:“好。咱们吃早餐吧。”
说着走向冰箱,拿蛋和肉,煮了两碗面。
面吃到一半,她的手机就响了,“糟了!”立刻划到接听键:“大富叔!”
“嘿,小篆,起床吗?”孙大富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嗯,正在吃早餐呢。”李玉篆喝了一口汤。
“哎呀,你咋吃早餐呢,到我酒楼里吃呀。”孙大富说,“我们酒楼也做早餐,广式早点,很好吃的。我还约了建雄钢材的经理,大家可以一边吃一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