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回头看,只见墙上的确有水露,就像南方的回南天一样,潮湿,手在墙上一抹,就能出水印。
李玉篆突然说:“我肚子饿了。”
何超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脸色有些不好,事情还没一点头绪呢,就要吃饭了!
但他还是说:“那就吃饭吧。”
三人出了屋,上了车,李玉篆又说:“你家墙上的水,是老太太死后才有的吗?”
“不不,一直都这样……”何超说,“因为傍边是鱼塘,所以有水气。”
李玉篆却道:“这是秋天,再有水气都干了。你建房时就有的吗?”
“不是……但也有很久了……”何超皱着眉回忆起来:“这水气大概好像是去年春天时起的吧,春天雨水多,这屋子就湿淋淋的,然后一直湿淋淋的……也大概一年多了。”
“去年春年,没干别的特别的事情吗?”李玉篆说。
“小姑娘,现在是我老婆被我妈缠上了,你不要一直研究我家房子。”何超有些不奈烦了。
“好吧,那你妈是淹死的吗?”李玉篆说。
何超气得一个倒仰:“我才说了,我妈是从山上滚下来摔着,然后病死的。”
老黄推了推李玉篆:“你正经说下,能解决他妈不?”
李玉篆说:“我感觉不到他妈有恶意。”
何超脸都青了:“还叫没恶意,都弄成这样了。”
“你这屋子不止一样东西。”李玉篆说,“感觉有两种阴气,一种是你妈的,在叶少柔身上,另一种湿嗒嗒的。”
何超被李玉篆吓了一跳,望向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