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一叹,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只说:“我想救胜利叔。”
“你懂啥子?这种事以后不准碰,知道吗?”邓虹觉得这个外孙女越来越怪异了。而且那宅子还凶,真惹上事情怎么办?“快睡觉去。”
李玉篆只好回房睡觉,心里却挂念着黑猫那边。
大约十二点左右,那猫终于回来了。
“如何?”李玉篆急问。
“那边没事。”宁潇说。“听说,你拿刀扎人家的身子。”
“怎么,我做错了?”李玉篆一怔。
“不,做得很好。”
“当时……我感觉他身上阴气入体,那几个点却有不一样的气,就扎破它们,让阴气流出来。”李玉篆说。
“那是人的本脉。”宁潇嗤一声笑了,“天生灵觉,真不愧为李玉篆。”
什么叫真不愧为李玉篆?她听得要莫名其妙。
“小篆啊,还没睡吗?”邓虹在外面敲门。
“我正要睡呢。”
“我听到你自言自语的。”邓虹推开门,黑猫连忙躲被窝里。
邓虹微微一叹,走过去,摸了摸摸李玉篆的额头,“你咋总粘上这些事呢?今晚跟姥睡。”
李玉篆噢了一声,挽着她上床,关了灯,一把将猫塞到里则,躺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