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月的坟已经被它的父母重新修过,石碑也立了起来。
在坟头周围共有五片水泥地,罗村长和杨婶把稻谷倒进水泥地里,再摊开,晒得满满的。
而且这天的太阳也很给力,艳阳高照!周围散发出一阵阵稻谷的香味。
李玉篆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根乌黑色的,像被火烧过的树技来。
“这是什么?”宁潇道。
“雷劈木,是我托村长到祝神婆处借回来的。”李玉篆说,“雷击在凡木之上,凡木就具备神灵之气运,是道家法术中至高无上的神木。与之比起来,什么桃木、柳枝、艾之类的简直是不入流。而且这几根雷劈木很完美,焦黑,隐有雷纹。这是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那天有雷劈木,我们就不会那么狼狈。”
李玉篆拿着军士刀把雷劈木两头削尖,前在上面刻着符文。
雷劈木一共有九根,李玉篆把它们插在衣冠冢周围。然后用童子血画成的符贴在上面。
宁潇又见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来,破破旧旧的,往外一扯,就扯出一条黑色的细线。
“不用红线?”宁潇道。
“这比红线好多了,是墨斗线。”李玉篆说,“出自鲁班先师。量天地之正气,一正压百邪!我让罗村长从老木工处弄来的。”
李玉篆还把墨斗线浸了生鸡血,再绑到雷劈木上,线上穿着铜钱。
“小师傅,谷都弄好了,啥时候作法?”罗村长和杨婶抹着汗走过来。
“晚上子时,它可以移动的时候吧。”李玉篆说,“没得到时伤着它,它又来不了,发起疯了害了那对夫妇。”
“不过,我听说它的尸体在养鸡场里,在这里作法,有用么?”罗村长担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