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恬恬见状,身子一哆嗦,任谁都知道现在过去的话,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了,所以薛恬恬摇了摇头,越发害怕地躲在薛母的身后,不敢出去。
“你想做什么?”薛母伸手,将薛恬恬护在自己的身后,像是护着幼崽的老母鸡似的,然后看向薛父,开口道,“孩子他爸,你愣着做什么?没看到他们想要做什么吗?”
薛父闻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薛恬恬是他的女儿没错,但是也确实是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她应该承担的责任。
想到这里,薛父没有回应薛母的话,而是站到了一旁,不说话。
见状,别说薛母了,就连薛恬恬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薛父开口的话,夏维桢或许还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息事宁人,可偏偏薛父什么都不说。
夏维桢见状,就知道他这位舅舅大义灭亲了,因此也没有其他顾忌,上前,用巧劲将薛母拉到一旁,然后伸手将躲在她身后的薛恬恬拉了出来。
薛恬恬吓得忍不住尖叫,生怕夏维桢像薛父一样二话不说就给她扇了一巴掌,可是夏维桢没有,他将她拉出来之后,拉着她就上了二楼,。
薛母唯恐夏维桢拿薛恬恬出气,连忙追了上去,而夏教授他们也想知道夏维桢想要做什么,于是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夏维桢一路拉着薛恬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到了夏维清的房间,然后指着房门上的斑斑血迹,对薛恬恬道:“看到了没有?那天维清就是用手砸这个门,把手背都砸烂了,你都不肯将他放出去。”
然后伸手,又将她拉到了窗边,继续道,“维清拿着床单和被子缠在一起,从二楼爬了下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里不是二楼,如果床单和被子没有缠稳,维清要是摔下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紧接着拽着她,直接将她拽倒在地上,神色愈发冰冷严厉,指着这个房间道,“你看看,你之前就是把维清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两天,你把他关在这里两天,薛恬恬,夏维清是我的弟弟,不是我们夏家的一只狗,把他当畜生一样关在房间里,谁给你胆子,嗯?让你敢这么做?”
夏维桢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恬恬,不顾她苍白的脸色,道,“你既然敢对维清做这些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我夏维桢可以没有你这个表妹,却不能没有夏维清这个弟弟,所以这两天你最好就安分待在这里,否则的话,别怪我没顾及舅舅的颜面!”
“不!”
薛恬恬还没开口呢,薛母就尖声反对了,“维清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把恬恬留下来?这几天恬恬已经受到教训了,维桢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舅妈。”夏维桢冷眼看着她,开口道,“没事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你放心,两天之后你再来这里接恬恬,她一样会毫发无损!”
夏维桢的话,让薛母一噎,他这话,分明就是拿她刚刚的话来还给她的。
而薛恬恬已经被夏维桢给吓得话都不敢说了,虽然以前就知道她这个表哥不是好惹的,但是她怎么没想到当着她爸妈的面,他竟然还敢会这么做,而且她爸还没有反对。
薛恬恬虽然被养得娇纵任性了一点,但是也不是蠢的,因为夏维桢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再说真的,要是她真的敢乱来的,只怕她这个表哥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么一想,薛恬恬倒是不敢跟薛父薛母他们哭诉了,前者就算哭诉了也不会帮她,而后者,哭诉了她也做不了什么。
“大嫂,我觉得维桢做的没错。”薛董看到夏维桢做的这些,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意见,特别是当看到那房门上的血迹时,她就会想到那天的小儿子在房间里这么用力地砸门,薛恬恬都不肯开门,让薛董忍不住怨恨她这个侄女竟然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