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刻,她另一只手一阵剧痛,直接齐肘而断。
本已稳占上风的千月一声闷~哼,摔倒在地上,她紧紧握住那只铃铛,温热的血从她唇中涌~出,变成了墨黑的颜色,房间里面是淡淡的衰朽气息。
她挣扎了一下,如同抽取脊椎的兽,扑到在地。
却仍然向前匍匐。
开始干涸的眼眶里涌~出了眼泪,原本娇~媚的声音也变得苍老。
“求求你啊,还给我,还给我啊,我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尊……”
茹斯兰江挥手,她摔到了更远处。
景宝络跪坐在原地,竭力掩饰住内心震动惊乱的心情,维持面上脆弱的平静。
她听见了千月没有叫出声的那个“尊上”。
也看见了他亲手取下她手肘。
任何刺激都会变成不可控的结果。
“所以……”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却有些问不出口。
茹斯兰江手里握着那只原本血淋淋的手臂,手臂离开千月的身体,渐渐变了颜色,赤金的轮廓显露出来,指头渐渐枯干,变成了鹿角的模样。
这才是真正的勾陈骨。
他将这从女人身上生生夺下来的东西带过来给景宝络。
“你要的,给你。”
景宝络手指颤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蹲下来,视线和她平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