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宝络光荣一起作为茹斯兰江的贴身护理一起正大光明回到了天玑门。
坐在蔽贪殿的高座上,虽然她几乎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仅仅坐在那里,已经足够瞩目。
除了仍在闭关未出的韩息夫,称病未出的珏夫人,天玑门几位叫得上号的长老和嫡系弟子都赫然在列。
蔽贪殿一如既往的奢华富贵,只是现在再看来这份华丽就有了几分讽刺的意味。
晶莹剔透的玉樽中,是爽口的花酿。
顾明清膳房出身,对吃向来讲究,也引以为傲。
一应饮食,都是色香味缺一不可。
他殷勤推介着,这款花酿用了多少名花上的露水,由多少未出室的少女在清晨采摘,然后就着风月一起酝酿,味道是如何爽口。
但茹斯兰江旧伤复发,却并不适宜饮酒,景宝络悄悄想要将那酒樽的酒倒了,然后重新换上了花茶。
茹斯兰江看了她一眼,然后推开酒樽,伸手端起了她面前的茶杯,直接喝了一口,:“不必麻烦。”
下面目睹这一幕的诸位长老:……
不是……洁癖吗?不是不允许人靠近吗?
早知道传言韩息夫用了手段派了个得意弟子打入了茹斯兰江身侧,却不想已经近到了这个地步,连饮食都不再避讳。
如此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想象的更加不同寻常。
长老们相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带上来的临川经过治疗已恢复清明,只是神色异常萎顿,沉默跪在下面。
景宝络看他样子,心下对昨晚出现在岫妍舫的另一个梳痴殿弟子身份有了几分肯定。
想来……可能是他心心念念的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