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震不断,随之“咻”的一声,剑从水中冲天而起。
飞剑凌空!
“今年神朝春闱,我让你爷爷给你报了武举科……”一道中年沙哑的声音传来。
少年简单地将长发一拢,用根水草扎起,朝着曾经的参合庄一拜,意气风发:“孩儿此去,不负慕容之名!夺个武状元回来……”
“慕容已经成了过去,就叫独孤吧!”太湖湖畔,显露出两道身影,中年男子满身的落寞,容貌虽然上佳,但满脸苦色,而他身边的妇人,一身绿衣,却正是阿碧!
“是!此去,孩儿只求一败,独孤求败!”
说完,拜了三拜,一身寒酸,腰间挎着一把难看的木棒子,若是仔细看,好像是一把剑的模样。
剑!
一口木剑!
刚刚飞起来剑气凌空的木剑!
……
“韩泼五,听说你要参见今年春闱?”
西北绥德,八个肌肉高耸的二十郎当岁的大汉拦住了一人,嗤笑道,同时摩拳擦掌,一副蠢蠢欲试、大打一场的架势。
“哼,羡慕吗?”
韩泼五抱着胳膊,挑衅地扬起了下巴:“以你们的身手,武举人没希望,但入军做个伍长都绰绰有余,何必荒废光阴,整天无所事事的闲逛!”
“羡慕个鸟……你小子打架也就一股不要命的狠劲,要说绥德的汉子里,你排不上号!”
“韩泼五,你消失了一年,究竟干什么去了?有高人收你为徒吗?试一试身手,看你够不够格!”
“泼五,你代表绥德的汉子去考武举,这是丢绥德的脸,丢爷爷们的脸,老子不服!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