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郭亮几乎毫不犹豫。
丁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角扯起一丝苦笑：“那你突然扩大经营，钱从哪里来的？”
郭亮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我的钱从哪里来，需要向你汇报吗？”
的确，不需要，他们之间一直都只是朋友而已。
丁晓从郭亮的眼里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东西，狡猾，算计，还有不屑。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儿过分，郭亮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想要轻轻拍拍丁晓的肩膀，只是，丁晓迅速闪开了，害他拍了个空。
郭亮有点儿尴尬：“丁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话！请你相信我，我从来不想隐瞒你什么，我只是……”
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搪塞过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手机响了，是文小西打来的电话。
丁晓走远了一些，才接起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郭亮竖起耳朵听了很久，一句话都没有听清。
等到丁晓再回来，脸色依旧是淡漠的，看他就像在看陌生人。
“郭亮，我有一个好朋友刚刚从国外回到海城，我要去和她见一面！”
本来她想辞职的，可又怕郭亮拦着她不让走，便没有说。
郭亮要送她，她没让。
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头来找了张纸，写了一个字条放到桌子上，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