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夜楚寒大清早的就生这么大气,他们结婚多年,是法律上的夫妻,难不成夜楚寒还会趁她熟睡时强上,退一万步,就算有,她还会没有感觉。
不会是以为他为了亲近她,给也下过什么药吧?
这么一想,夜楚寒的心情就更差了,他的眼底隐隐还有红血丝,可眼底的愤怒几乎随时会溢出眼眶。
谢先生一再地强调让他对丁晓我忍让,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原则和底线。他不是没有尝试,可现在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丁晓怔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已有点儿过分,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又仰面躺在床上。
她转过头来偷眼瞧着夜楚寒,小声说:“我梦到我自已喝多了,结果一睁开眼就以为真的是昨晚喝多了。我是怕,怕自已在你面前太丑,所以检查一下穿着……”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离谱,尤其是配上丁晓一本正经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无语。
“荒谬!”
夜楚寒翻身下床,丁晓自知理亏,立刻探过半个身子扯住了他睡衣的衣角:“对不起,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
丁晓的声音嘶哑中带着软糯,好像能一直暖到人的心里,夜楚寒莫名其妙就没了火气,不过脸色还是不好看:“放手!收拾一下,下楼吃饭!”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刷个牙洗个脸,丁晓磨蹭了很久,就是不想和夜楚寒同桌吃饭。没想到,她过了好久才下楼,竟然发现夜楚寒还坐在餐桌前一边看报纸一边等她。
桌上的饭菜一看就是凉的,丁晓感觉不好意思,赶紧让张管家吩咐厨房去热一下。
丁晓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始终低着头。
夜楚寒似是不经意地开口:“怎么现在才下来?”
“文姐放了我几天假,不用去上班,所以就不着急了。你不应该等我的,你工作那么忙,这样太耽误时间了……”
“知道我工作忙,还拖到现在才来?”
夜楚寒把报纸放下,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似是有冲天的怨气。
丁晓无语凝噎,又不是她让他等的,怎么还怪到她头上来了。
她一边吃饭一边考虑着这几天都干点儿什么,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夜楚寒就扔给她一张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