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总觉得后背发凉，可以想象洛轻羽此时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看到她有点儿恍神，夜楚寒的手收紧了几分力道：“想什么呢？”
丁晓不敢大声，小声嗫嚅了一句：“这样……不好吧……”
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被夜楚寒牵着手徒步而行，她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是紧绷的，觉得哪儿哪儿都别扭得要死。
“你手心出汗了！”
夜楚寒扯起嘴角，又补了一句：“你很紧张？”
丁晓不敢逞能，稍稍拔高了语调：“是！”
“你是我老婆，牵手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到丁晓的耳朵里，她忍不住苦笑，正常吗？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怕他，他不知道吗？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是草率的，就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干点儿什么夫妻份内的事都觉得不正常。
丁晓抿紧唇角，没有再说话，极力深呼吸，起码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走了一段路，丁晓觉得有点儿累，脚上穿的这双高跟鞋不太合脚，脚后跟应该是磨破了皮，有点儿疼。夜楚寒腿长，步子大，她几乎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去，更是费力。
感觉她的步伐有点儿失去重心，夜楚寒顿住脚步，微微皱了眉。
“体力这么差？”
“……”
“昨晚累着了？”
夜楚寒不提还好，一提，丁晓的脸立刻“噌”的一下红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真是被夜楚寒清奇的脑回路震惊了。尤其是他脸上若有若无的坏笑，更是让丁晓无地自容，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别处，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