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丁晓慌乱的声音传来。
夜楚寒犹豫片刻，又追问：“真的没事？”
“没事！”
这次丁晓的语气明显坚定了不少。
流水声停了一下，没过一会儿又继续了，夜楚寒松开门把，转身坐回到沙发上。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丁晓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脚上没有穿鞋。
“对不起啊，你刚给我买的新鞋，我就给弄坏了！”
丁晓的声音很低，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夜楚寒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视线最终落到她赤着的双脚上。
“刚才摔倒了？”
“嗯，鞋子……有那么……一点点大！”
她特别意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道细细的缝，笑容有点儿僵。
“我问你是不是摔倒了？”
“是！”
“摔到哪儿了？”
丁晓皱了下眉，脸颊微微泛红：“腿……还有……屁股……”
夜楚寒起身走到丁晓面前，眸光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