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小鹿般的眼神怯怯地看着他,眼底隐隐有一层轻雾。
“他说没有碰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疼,可是那天,我也没有感觉疼!”
她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解释着,连陆文博的名字都不敢提。
很忐忑,那天她喝醉了,脑子断片了,可她相信陆文博,也相信自己的感觉。
她和陆文博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人保持着极尴尬又极暧昧的姿势,连空气都似是凝固了,丁晓的眼睛更是无处安放。
她想知道夜楚寒心里是怎么想的,恨不得便成他肚子里的蛔虫去探个究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丁晓觉得透不过气来。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上方的高大身影闪身离开,视野豁然开朗,她大口地呼吸着,脸颊上的滚烫却无法散去,灼得她很难受。
“他说了,你就信?”
夜楚寒靠坐在床头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开开合合,眼神阴沉。
丁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慢吞吞坐起来,双手环着膝盖,垂眸:“你又生气了?”
陆文博好像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会轻易撩起他的怒火。丁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相信陆文博吗?他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可是说不相信,他大概又会觉得她在撒谎。
他恨极了她撒谎和隐瞒,她怕了!
“等到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时候,再说!”
夜楚寒甩下这句话,翻身下床,拉开门出去了。
丁晓有点儿消化无能,他这是什么意思?相信她依旧是清白之身,还是不介意这个,只当是字面意思就好?
太阳穴一阵跳痛,丁晓轻叹一声,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起床。
她下楼的时候,夜楚寒已经吃完早餐去上班了,张管家把一个很精通的紫色长条锦盒放递到她手里。
“这是少爷给你的!让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