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寒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继续看杂志。
“文小西要回来了，我想和她一起吃个饭！”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不行！”
夜楚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丁晓怔住，只觉得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小嘴一扁，眼看着就要哭了。
气氛冷凝，只有翻动书面的声音不时响起。
夜楚寒莫名烦躁，哪里还有心情看杂志，干脆扔到一边。
“夜先生，求求你了！我保证只是和她见个面，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再见她，不会给她打电话……”
“你不见她？不给她打电话？你的意思是，你主动见你，给你打电话，就不算，对不对？”
这是……什么意思？
夜楚寒的脑回路果然和一般人不同，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挑剔她逻辑里的毛病。
她赶紧摆手，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我……那个……我们是……相……相互的……”
看她因为着急，五官都像是紧急集合一样，夜楚寒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不过很快又紧抿成一条直线。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可以去见她，不过……”
丁晓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心又一次开始下沉，眼睛也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