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男的,还不至于就被她们怎么样了,要不然,怎么保护咱一家”,张安民笑笑,将怀中的大宝举高高,“那几个人,是看咱家现在发了,找咱们要银子来了。”
“我呸,一群臭不要脸的”,刘氏一听就火了,胸口上下起伏着,“这些年坑我们坑的还不够吗?我生孩子那会儿的事情还没有和她们算账,现在倒好,又打起了咱家的注意,真当我们家没人好欺负是不是?”又斜眼看张安民,“你该不会给她们银子了吧?”
那眼神,张安民感觉自己要是说给了,刘氏眼里能放出一把火把自己架起来给烧了,“当然没有,她们在店门口闹,影响做生意,所以我今天就提前把店门关了,然后她们就走了。”
哪里知道刘氏听了,火气没有下去反而升了起来,还敢在自家店门前闹,“按我说对待这种无耻之人,就应该报官把她们给抓起来。”
“官府哪里会管你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她们几个又没有抢砸店里的东西,别人能管?”
“那就由她们这样闹?她们这次没拿到银子能罢休,以后不会来?”
这也就是张安民所担心的,看这几个人今天的架势,恐怕以后…“没事,到时候我自然会有办法应付。”
这件事情,张安民同刘氏商量了,就不再家里讨论了,免得让初夏知道,吃晚饭的时候,初夏同张安民讲道,“爹,我给你找了个活,近期飘香楼有可能要修葺,再添置些东西,到时候可能会比较忙。”
“你是怎么知道酒楼要修葺的?”张安民问道。
初夏进屋将从酒楼得到的银子放在桌上,推到刘氏的面前,“飘香楼的掌柜觉得我菜做的好吃,所以花银子从我这里买了一些菜谱,我今天去拿银子的时候,刚好听见掌柜的念叨,所以就提了两句,有银子赚当然先想着自家嘛,之前忘了告诉你们。”
刘氏将面前的钱袋子打开,将口中的米饭咽下去,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这、这么多银子?她爹,你快看。”
虽然张安民现在也开着店铺赚银子,但家具是耐消品,不是每日都有得赚,所以他将赚回来的银子交给刘氏,加起来都没有这个多。
张安民看着初夏,“你实话告诉爹,这真的是你卖菜谱得来的银子?”
“是真的,爹,我什么时候对你和娘说过谎话”,初夏自顾自的吃着饭,“您去看看飘香楼的生意就知道了,掌柜的给我这么多的银子是应该的,而且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初夏提前给两人打预防针,“等以后美容品热卖,咱家每月赚的银子只怕是比这个还多。”
她哪里知道,爱女心切的张安民还真的跑去飘香楼那里去坐了半天,侧面找佟掌柜打听,才放下心来,怕女儿被人给骗了,弄得佟掌柜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同行的打听消息来了。
晚饭后初夏在院子里领着大白转转消食,主人家的伙食好了,大白的伙食也跟着好了,毛色比以前亮多了,转几圈后,初夏就进屋温书写字。
上次范剑送的文房四宝以及说的话,初夏还是听进去了,回来后就没有在地上练习了,自己去墨斋买纸,打算回来后好好的练毛笔字。
毕竟是在现代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拥有成年人的思维,初夏学这个时代的东西来说还是挺快的,她自己也是有认真好好的学,毕竟不管在任何时代,她认为学习与知识都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