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妇女笑了。
“你家有剪刀吗,我的剪刀小,你这头发厚,我估计不好剪。”凌二压根没有带剪刀这些家伙。
“有。”妇女抱着米盆,蹭蹭的跑进了黑乎乎的毛庵里,拿出来一把铁剪子,递给凌二道,“给我剪好看一点。”
“好。”凌二没有跟托尼老师进修过,但是剪个头发不是问题。
他拿起剪刀,直接在辫子上绞了一下,妇女的发根一下子散开了。
“哇,你还给我留这么长啊。”妇女惊喜的道。
“等下次你还卖给我就是了。”凌二收辫子本来就是个幌子,留着也无用,“你再找个人修一下就行了。”
“好。”妇女高兴地道。
凌二把辫子塞进袋子里,给钱的时候多给了五块钱,然后道,“这个剪子给我吧,你再另外买吧。”
“你这人真爽气。”妇女更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五块钱够买好几把新剪刀了。
凌二背着编织袋继续往前面走,走的小心翼翼,深怕滑倒了。
越接近他媳妇家的时候,他的心里越慌乱。
会在家吗?
刚靠近他媳妇家的围墙边,他又开始扯着嗓子喊。
转过一个弯,院子里的油桃树的树枝伸出墙外,干巴巴的,没有一片叶子。
看到这棵油桃树,他才确定了,没有找错门,正是他媳妇家的正门,门是锁着的。
他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