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到哥哥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委屈了,哗啦一下哭了。
“哭啥啊?”凌二一脸懵。
“你没事惹她干嘛,会写就会写,不会写就拉倒,才多大啊。”大姐一下子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勺子。
“我没怎么着她呢。”凌二解释。
“没怎么她,她能哭?”大姐用围裙的下摆给老五擦了擦脸,然后道,“别哭了,你这脸都皴完了,还哭更严重。”
秋冬季节,天气干燥,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脸和手都容易皲裂。
老五不喜欢油乎乎的雪花膏,大姐每次都要强行给擦上一点。
“你自己妹子是什么德行,你还用问我?”凌二不明白,为什么老五越来越爱哭了。
看着大姐那要吃人的眼神,他感觉这是严重的双重标准,这都忘记自己是怎么揍老五的了?
他这还没怎么的呢,就声讨他了!
王刚是在十月底回来的,柿子树上的柿子都熟透了。
浴室重新开张。
老三越来越沉默了,大姐很是担心。
凌二倒是不以为意,这小子两辈子就是这个性格,沉默寡言,但是韧性足。
凌二替他报了一个英语辅导班,一个书法班,趁着高一课程不重,多学点东西是没做的,老三也没反对。
至于老四,就不是那么配合了,她只对音乐感兴趣,给她报一个舞蹈班,跟一帮子十一二岁的小朋友在一起,她老大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