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越反击战中,屡次立功,又是奖章,又是提干,如果他没记错,现在应该是营级干部了。
不过具体他也是不清楚,一方面他三伯不怎么回来,另一方面,他大学毕业后,也没怎么返乡。
俩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因为他奶奶过世。
“哎,当兵也确实是不算事。”凌代善想了想自己家,二儿子凌龙服完兵役也就这样,落了个不上不下,本想自己弟弟能给一点照顾呢。
没成想,没指望上。
凌二进部队了,就能比凌龙好多少?
不见得,估计也就是瞎混两年。
“到时候再说吧。”凌二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后,他也没有再喝,盛了满碗饭后,泡了汤,一口气扒完。
吃好完,陪着寒暄一会后便起身要走,凌龙拿着手电筒要送。
“不用,大月亮天的,又不瞎。”凌二把凌龙推进屋子,自己往家走,刚走一段路,一个手电筒的光往自己脑袋上打。
他往那边躲,灯光便追到哪里。
“谁啊!”他炸毛了。
“哟呵,凌老二,你脾气不小嘛。”
“花姑娘的呦西...”凌二还没来得及耍嘴皮子,便听见了重重的咳嗽声,是刘广兴的。
“叔啊,这么晚了,还往哪去啊?”凌二立马变了态度。
刘广兴道,“一股酒味,哪喝的这熊样?”
凌二道,“我二伯家。”
当着人家的面调戏人家的闺女,他未免有点心虚。
刘丽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