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黑鹤
挨千刀的,祖宗八代都是缩头乌龟。我被人欺负了管……”红衣人忽然高声哭起来。阵前的官兵们就有几个掩住嘴吃吃笑起来。有一个小声笑道:“黑鹤老前辈的祖宗又遭殃了!”
骂声中只见后面扑出一个黑影来,像一只滑翔地大鸟直接就扑向上官赫飞。正是捉了婉儿的黑影。一边拼命进攻一边尖声道:“好老婆,别骂别骂,我来了。我来了!”招招拼了全力,然而红衣人越骂越起劲,“死老头子坏老头子。你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缺德鬼。你全家都不是东西……”
官兵们全都吃吃笑起来。婉儿虽然担心着上官赫飞。也忍不住笑道:“全家都不是东西,那你是不是东西?”红衣人愤愤道:“我自然是东西……”忽然住口。周围的官兵已笑倒一片。
红衣人气愤交加,忽然跳起来,“死老头子,都是你不帮我惹的祸,你还不使出冰寒飞针拿下这小子!”白发四散飞舞,配上苍白地脸色,活像个疯婆子。
黑衣人立刻双手一搓,忽地飞起洒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东西似细针,又似牛毛,多得数都数不清,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芒。上官赫飞急忙挥剑舞出一道屏幕,但还是觉得胳膊上一凉,半边手臂立刻麻木动弹不得。接着是腿,腰,他站立原地不动了。
“好啊好啊!臭小子被制住了!”红衣人高兴地跳起来,冲过去就在黑衣人的额头上叭地亲了一下。后面的官兵又吃吃笑起来,红衣人两眼一瞪,“笑什么,没见过老夫老妻亲热!”
扑通扑通便倒下几个!
婉儿却已扑了过去一把抱着上官赫飞,在他地身上左捏捏右捏捏,“大哥,你怎么了?”
上官赫飞苦笑道:“我被冰针打中穴道,暂时动不了了!”向红衣人冷冷道:“前辈说的我赢了你便放这位姑娘走,我先前赢了你,你放她走吧!”
却听得格格怪笑,红衣人拂开脸上的白发,得意笑道:“小姑娘是我们此行邀请的客人,岂能轻易放走!”
上官赫飞脸色变得阴沉,“前辈允诺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都是骗人的?”
红衣人得意地跳到他身前笑道:“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使出全力和我打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倒是真的,只不过我不是君子,只是一个老太婆。老太婆地承诺为什么要算数,切!”
上官赫飞唯有剩下苦笑。
夜晚地时候他们来到宁德。
进了宁德后左弯右拐来道一个高宅大院,特使恭敬地将婉儿接入院中,安排了丰盛地晚餐,然后谦虚地问:“请问婉儿姑娘,还需要什么?”
婉儿皱了皱眉,特使立刻紧张地看了看脚。
这一路行来,婉儿已摸清这位特使的规律,凡是他心里害怕地时候总是紧张地看一看脚,而且越接近宁德对自己越恭敬。虽然不知道他怕自己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皱眉道:“萧劲的伤很重,你们……”
她本来是试着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