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格格!是牙齿打战地声音。
于是上官赫飞不假思索靠近,低声道:“立刻脱掉衣物上床,这是军令!”声音里虽然充满了威严,却又多了一丝怜惜,语气也不再像往日冷冰冰,更多是恳求。
婉儿哪里听不出,所以大胆违反军令并抓紧最后的机会。“被子也是湿的!”
上官赫飞把被子里的湿衣服拿出,伸手一掀,被子翻了个面,“这下是干的了!”
有个名人曾经说过:当最后的希望都已失去,你也不应该放弃希望。可是婉儿真的觉得再也找不到希望了!
那就——坦白了吧!
不。还没得到他地承诺——坚决跟着戴云寨寨主走。不搞剿灭之类的坏事!她不可以就此显露身份。说不定会害了山寨,而且自己也和他相见永无期了!
所以她决定——服从军令!脱就脱。反正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再说……
于是甜甜一笑,“大哥。你先睡下,我这就去换!”说完小心翼翼绕过横在床边的高大身躯,在屋里的柜子边开始解衣服。一边解一边不停回头警惕地望着床地方向,目光可用贼溜溜,亮炯炯之类地词来形容。
其实她知道在这漆黑地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上官赫飞是看不见什么的。不过虽然看不见,但这种感觉好尴尬,——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特别加注:婚前。请大家注意婚后就可以了)
脱了外衣,狠狠地把水拧干又悄悄穿上,侧耳听上官赫飞,没有一点动静,仿佛睡着了。于是把上官赫飞地外衣披在身上,悄悄地去拉门。岂料一走动便听见上官赫飞低低地声音,“小虎?”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和胡四说……”她忙道。
上官赫飞沉默片刻,低声道:“去吧!”
婉儿如获大赦,赶紧拉开门往自己的房间去。出门时自然就看到一饭像一条癞皮狗在对面地树下打瞌睡,婉儿立刻跳着一只脚,痛苦呼道:“哎呀,脚好痛!胡四,来扶少爷我回房再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