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婉儿更郁闷,听到有人走来然后上官赫飞就在耳“假和尚回来了!”
婉儿当场就傻了!——完了!回不去了!
和上官赫飞同床共枕已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的考验简直是空前的。
“回床上睡吧!”上官赫飞蛮“善解人意”地在耳边说,再补上一句,“赶快把湿衣服脱了!”为了给她多一点温暖,并不放开她(或者是舍不得放开她,只是他并不知道而已),拥着她向床边走去。
她似乎完全没有选择余地。
快快开动脑筋啊,岳婉儿!一个声音高呼着。可是平时聪明的脑袋这时却忽然一片空白,半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于是只好采取最简单的方法,她挣脱那怀抱,挣脱后就觉得好冷。打了几个哆嗦后直截了当道:“不!”
上官赫飞沉默了。黑夜里虽然看不见那冷峻的眼睛,可是婉儿可以感觉到他沉默的威严,像乌云黑压压卷过来;又像严冬的雪,几乎就要把大地结成一块冻人的冰。他终于低声开口了,“为什么?”打破了这沉默的冰。
“我没有亵衣可以换!”她总算找到一个借口,同时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再吸几下鼻子,因为那软弱的器官竟然在她离开上官赫飞的怀抱后就不工作了,并且堵塞得厉害。
这时她听到上官赫飞轻笑了。她以前没有听到他这样笑过呢!像风中飘过地钟声。宁静又致远,清晰地拂过她的心上,她简直就要听得入了入迷。可是她接着就听到上官赫飞说:“可以穿我的!”
立刻囧掉。
大哥!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不再坚持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呢?
“你的衣服太大了!”惟有强词夺理,胡乱狡辩。
“那就不穿衣服睡觉!”上官赫飞耐着性子道。他实在不明白今晚的小虎为什么这么别扭,从她的呼吸声中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冷,那为什么还要站在床前迟迟不睡呢?
这时他的心里隐隐冒出一些想法,好像和小虎身体的柔软有关,可惜实在有点模糊,而且他正欲细想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