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婉儿话锋一转,“这几张纸点个烟什么的倒合适!”
这大概是世上最昂贵的香烟了!
看着借据裹成的香烟缭缭燃烧,牛头马面心如刀割,眼睛几乎要泣出血来!天哪!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灰飞烟灭!
偏偏那可恶的美玉般的少年还吹着火星在问:“不反对吧?”
“不……不……反对!”牛头已经被婉儿从桌下拎出来和马面并肩跪在一起,二人艰难回答。
“不反对!”店内众人齐声喝彩,徐寡妇眼中再次涌出热泪,她搂紧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感激望着婉儿。
“以后该怎么做知道吗?”婉儿笑眯眯。
“知道知道!”牛头马面不假思索。
“知道就好!”婉儿拍了拍手上的灰烬,借据已经燃完了。“以前有一个不知道改过,在我走后又去骚扰的,你们猜我把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牛头马面战战兢兢,声音发抖。
“也没怎么,我不过把他阉了而已,小手术。我不喜欢流血。”婉儿轻描淡写满脸慈悲。
“我们一定谨记,一定谨记!”牛头马面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记住就好,滚吧!”
牛头马面屁滚尿流爬了出去。
婉儿从包袱里摸了锭银子递给徐寡妇:“大嫂,回家吧!”回头一看上官赫飞眼里满含赞许之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啪啪啪!”客店里响起了一阵如雷的掌声,所有的客人都起立鼓掌,先前那胡须花白的老者站到前头,感动地说:“锄强扶弱,真乃英雄本色也!”浑浊的眼眶里似乎闪着激动的泪花。
做这么小一件好事居然有这么好的反映!婉儿简直想改行不做山贼,专门周游世界做好事去了。不过那是后话,现在,就在此地,既然群众这么热烈,那咱是不是应该表示谦虚。
“谢谢!谢谢!’婉儿四下鞠躬,一边提防小屁孩的臭鸡蛋。
那老者热泪盈眶道:“做了好事后尚能如此谦逊,公子真高风亮节也!就请公子说几句,也让后生晚辈们学学!”
说几句!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本代寨主在山上山下就经常发表讲话嘛!婉儿润了润喉咙,雄赳赳开口道:“此山是我开……”遭了!怎么把打劫那套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