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寒看了他一会,一句话没说,转身回去了。
江芷兮:“?”
搞什么?他回来就没告诉我,现在突然出现,抢走了我的战帖也不说话?
温馨冲江芷兮拱手,帮着解释了一句:“就让任公子替您吧。”
江芷兮尴尬道:“这怎么合适?”
“合适的,”温馨也不擅言辞,面无表情地说,“江楼主不必客气。”
江芷兮无瘠薄语。
你们就没觉得你们这种行为对老娘很不合适吗???!!!
不过还有比她更懵逼。
简辞还拗着清冷表情,脑袋上已经排了一排问号:他刚才那是什么眼神?见了我怎么不说话?为什么要拿走江芷兮的战帖?
哦……他知道了。
“呵呵,”简辞嗤笑一声,“江楼主可是怕了?”
江芷兮莫名其妙:“怕什么?你自己没长眼睛吗,刚才是任公子担心我,非要抢走替我跟你切磋的,该害怕的人是你吧!”
师徒一对儿神经病啊!
虽然江芷兮现在对任疏寒颇有点怨言,但是大敌当前,气场不能弱。
简辞又被拂了面子,冷着脸“哼”了一声才走。
分明是徒弟怕我被江芷兮伤到,所以想阻止这次比试!这弱智女人就等着被打脸吧——
他的这句心声,被刚走没多远的任疏寒一字不漏地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