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寒:“……不是,我、呃……”
气氛更尴尬了。
任疏寒掉头回了厨房,决定安安静静做饭。
平时要是遇见这种情况,他就直接一手捏着江清月的脸,把他脸颊肉都挤到中间,让他赶紧交代到底在想什么了。
但是今天他不知为何很虚。
清月突然强势起来,而且自己还欺负了他一个通宵,再欺负有点下不去手也下不去嘴了。
于是任疏寒默默煮好了面,很怂地给他端来,尝试用这碗卖相普普通通的面条哄他。
江清月又累又气,趴在池边快睡着了。
“清月?”
任疏寒没有得到回答,自作主张把他抱起来擦擦干,他就熟练地在温暖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卧好,又眯了一会儿,直到被抱在怀里喂食。
“不用啦。”江清月半睡半醒,还知道不好意思,自己拿筷子自己吃,磨磨蹭蹭地说,“是简辞呀。”
任疏寒没反应过来:“嗯?”
简辞怎么了?我有什么没说的吗?
“哦,对,”任疏寒想到了,“我是打算去找简辞问清楚的,有必要的话应该会杀了他,这个也要跟你报备吗?”
他以为江清月应该能想到啊。
“不是啦,”江清月吃了一口,歪倒在一边,挑起面条要喂他,“你也吃呀。”
任疏寒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辟谷,不饿,只想吃你。”
江清月耳朵红红的,又吃了一会,暗暗感叹老公的厨艺真的好普通哦,幸好看脸听声音能下饭,那还是吃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