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前世的记忆这么重要的事都没和他说,太不像话了。
要知道虽然任疏寒自己不在乎,但从前的江清月可是因为这件事相当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低简辞一等呢。
任疏寒愣了半天:“……我跟云想容什么都没有啊!你也看到了,多么清白。”
江清月:“不是她,我说的不是合欢宗,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说话?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听我在说什么?刚洞房过就厌倦我了吗?你别过来!”
他用力拍了拍水,怒气冲冲。
亲爱的这是怎么了啊……
任疏寒怕他出水着凉,只好转回身继续给他煮面,又连忙解释:“难道是江芷兮?我一共也没同她说过几句话,这两年躲在合欢宗不回家就是不想和她多接触啊。”
“哼,”江清月撅起下唇,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红颜知己嘛,我懂的,我听话,我理解的。”
草,清月还是第一次这样!
任疏寒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放下手里的菜码先给他倒了杯水:“我保证以后也不会跟她说话,不,不是跟你保证,是我自己,我自己发自内心地拒绝跟她再讲一句话,因为、因为我……”
江清月冷眼看他编了半天都没编出来,把他递过来的一水扬手打翻。
不过收手的瞬间,江清月就后悔了,怕烫到他,又伸手去推他的手背。
任疏寒反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左手游刃有余地接住杯子,一滴水都没洒,又递到他唇边,哄他张口:“温的。”
江清月乖乖喝了,一边瞪着他。
任疏寒忍不住松开他的手,摸了一下他滚动的小巧喉结,又给他擦了擦唇边流下的水。
“不是她!”江清月说。
“还有谁?”任疏寒傻了,“阿露?他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当时就教训过他,拒绝得斩钉截铁!”
“什么?”江清月睁大眼睛,“他也要泡你啊!”